红龙

石头记背后的故事秦可卿之死第二集

发布时间:2022/12/28 13:57:04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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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红楼正史》第12篇

第二集公主下嫁

且说半刻功夫众媳妇围了贾宝玉进来。四人一见,忙起身笑道:“唬了我们一跳。若是我们不进府来,倘若别处遇见,还只道我们的宝玉后赶着也来金陵了呢。”一面说,一面都上来拉他的手,问长问短。宝玉忙也笑问好。贾母笑道:“比你们的长的如何?”凤姐等笑道:“四位妈妈才一说,可知是模样相仿了。”贾母笑道:“哪有这样巧事?大家子孩子们再养的娇嫩,除了脸上有残疾十分黑丑的,大概看去都是一样的齐整。这也没有什么怪处。”四人笑道:“如今看来,模样是一样。据老太太说,淘气也一样。我们看来,这位哥儿性情却比我们的好些。”贾母忙问:“怎见得?”四人笑道:“方才我们拉哥儿的手说话便知。我们那一个只说我们糊涂,慢说拉手,他的东西我们略动一动也不依。所使唤的人都是女孩子们。”四人未说完,凤姐姊妹等禁不住都失声笑出来。贾母也笑道:“我们这会子也打发人去见了你们宝玉,若拉他的手,他也自然勉强忍耐一时。可知你我这样人家的孩子们,凭他们有什么刁钻古怪的毛病儿,见了外人,必是要还出正经礼数来的。就是大人溺爱的,是他一则生的得人意,二则见人礼数竟比大人行出来的不错,使人见了可爱可怜,背地里所以才纵他一点子。若一味他只管没里没外,不与大人争光,凭他生的怎样,也是该打死的。”四人听了,都笑道:“老太太这话正是。虽然我们宝玉淘气古怪,有时见了人客,规矩礼数更比大人有礼。所以无人见了不爱,只说为什么还打他。殊不知他在家里无法无天,大人想不到的话偏会说,想不到的事他偏要行,所以老爷太太恨的无法。就是弄性,也是小孩子的常情,胡乱花费,这也是公子哥儿的常情,怕上学,也是小孩子的常情,都还治的过来。第一,天生下来这一种刁钻古怪的脾气,如何使得。”一语未了,人回:“太太回来了。”王夫人进来问过安。她四人请了安,大概说了两句。贾母便命歇歇去。王夫人亲捧过茶,方退出。四人告辞了贾母,便往王夫人处来,说了一会家务,打发她们回去,不必细说。

这里贾母喜的逢人便告诉,也有一个宝玉,也却一般行景。众人都为天下之大,世宦之多,同名者也甚多,祖母溺爱孙者也古今所有常事耳,不是什么罕事,故皆不介意。独宝玉是个迂阔呆公子的性情,自为是那四人承悦贾母之词。

且说宝玉正和宝钗顽笑,忽见人说:“史大姑娘来了。”宝玉听了,抬身就走。宝钗笑道:“等着,咱们两个一齐走。”说着,同宝玉一齐来至贾母这边。只见史湘云大笑大说的,见他两个来,忙问好厮见。正值林黛玉在旁,因问宝玉:“在哪里的?”宝玉便说:“在宝姐姐家的。”黛玉冷笑道:“我说呢,亏在那里绊住,不然早就飞了来了。”宝玉笑道:“只许同你顽,替你解闷儿。不过偶然去她那里一趟,就说这话。”林黛玉道:“好没意思的话!去不去管我什么事,我又没叫你替我解闷儿。可许你从此不理我呢!”说着,便赌气回房去了。

宝玉忙跟了来,问道:“好好的又生气了?就是我说错了,你到底也还坐在那里,和别人说笑一会子。又来自己纳闷。”林黛玉道:“你管我呢!”宝玉笑道:“我自然不敢管你,只没有个看着你自己作践了身子呢。”林黛玉道:“我作践坏了身子,我死,与你何干!”宝玉道:“何苦来,大正月里,死了活了的。”林黛玉道:“偏说死!我这会子就死!你怕死,你长命百岁的,如何?”宝玉笑道:“要象只管这样闹,我还怕死呢?倒不如死了干净。”黛玉忙道:“正是了,要是这样闹,不如死了干净。”宝玉道:“我说我自己死了干净,别听错了话赖人。”正说着,宝钗走来道:“史大妹妹等你呢。”说着,便推宝玉走了。这里黛玉越发气闷,只向窗前流泪。没两盏茶的工夫,宝玉仍来了。林黛玉见了,越发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。宝玉见了这样,知难挽回,打叠起千百样的款语温言来劝慰。不料自己未张口,只见黛玉先说道:“你又来作什么?横竖如今有人和你顽,比我又会念,又会作,又会写,又会说笑,又怕你生气拉了你去,你又作什么来?死活凭我去罢了!”宝玉听了忙上来悄悄的说道:“你这么个明白人,难道连‘亲不间疏,先不僭后’也不知道?我虽糊涂,却明白这两句话。头一件,咱们是姑舅姊妹,宝姐姐是两姨姊妹,论亲戚,她比你疏。第二件,你先来,咱们两个一桌吃,一床睡,长的这么大了,她是才来的,岂有个为她疏你的?”林黛玉啐道:“我难道为叫你疏她?我成了个什么人了呢!我为的是我的心。”宝玉道:“我也为的是我的心。难道你就知你的心,不知我的心不成?”林黛玉听了,低头一语不发,半日说道:“你只怨人行动嗔怪了你,你再不知道你自己怄人难受。就拿今日天气比,分明今儿冷的这样,你怎么倒反把个青肷披风脱了呢?”宝玉笑道:“何尝不穿着,见你一恼,我一炮燥就脱了。”黛玉叹道:“回来伤了风,又该饿着吵吃的了。”

二人正说着,只见湘云走来,笑道:“二哥哥,林姐姐,你们天天一处顽,我好容易来了,也不理我一理儿。”黛玉笑道:“偏是咬舌子爱说话,连个‘二’哥哥也叫不出来,只是‘爱’哥哥‘爱’哥哥的。回来赶围棋儿,又该你闹‘幺爱三四五’了。”宝玉笑道:“你学惯了她,明儿连你还咬起来呢。”史湘云道:“她再不放人一点儿,专挑人的不好。你自己便比世人好,也不犯着见一个打趣一个。指出一个人来,你敢挑她,我就伏你。”黛玉忙问是谁。湘云道:“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,就算你是好的。我算不如你,她怎么不及你呢。”黛玉听了,冷笑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她!我哪里敢挑她呢。”宝玉不等说完,忙用话岔开。湘云笑道:“这一辈子我自然比不上你。我只保佑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,时时刻刻你可听‘爱’‘厄’去。阿弥陀佛,那才现在我眼里!”说的众人一笑,湘云忙回身跑了。宝玉在后忙说:“仔细绊跌了!哪里就赶上了?”林黛玉赶到门前,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,笑劝道:“饶她这一遭罢。”林黛玉搬着手说道:“我若饶过云儿,再不活着!”湘云见宝玉拦住门,料黛玉不能出来,便立住脚笑道:“好姐姐,饶我这一遭罢。”恰值宝钗来在湘云身后,也笑道:“我劝你两个看宝兄弟分上,都丢开手罢。”黛玉道:“我不依。你们是一气的,都戏弄我不成!”宝玉劝道:“谁敢打趣你!你不打趣她,她焉敢说你?”四人正难分解,有人来请吃饭,方往前边来。

早又掌灯时分,大家闲话了一回,各自归寝。湘云仍往黛玉房中安歇。

宝玉送她二人到房,那天已二更多时,袭人来催了几次,方回自己房中来睡。次日天明时,便披衣靸鞋往黛玉房中来,不见紫鹃、翠缕二人,只见她姊妹两个尚卧在衾内。那林黛玉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,安稳合目而睡。那史湘云却一把青丝拖于枕畔,被只齐胸,一弯雪白的膀子撂于被外,又带着两个金镯子。宝玉见了,叹道:“睡觉还是不老实!回来风吹了,又嚷肩窝疼了。”一面说,一面轻轻的替她盖上。林黛玉早已醒了,觉得有人,就猜着定是宝玉,因翻身一看,果中其料。因说道:“这早晚就跑过来作什么?”宝玉笑道:“这天还早呢!你起来瞧瞧。”黛玉道:“你先出去,让我们起来。”宝玉听了,转身出至外边。

黛玉起来叫醒湘云,二人都穿了衣服。宝玉复又进来,坐在镜台旁边,只见紫鹃、雪雁进来伏侍梳洗。湘云洗了面,翠缕便拿残水要泼,宝玉道:“站着,我趁势洗了就完了,省得又过去费事。”说着便走过来,弯腰洗了两把。紫鹃递过香皂去,宝玉道:“这盆里的就不少,不用搓了。”再洗了两把,便要手巾。翠缕道:“还是这个毛病儿,多早晚才改。”宝玉也不理,忙忙的要过青盐擦了牙,嗽了口。只见袭人进来,看见这般光景,知是梳洗过了,只得回来自己梳洗。忽见宝钗走来,因问道:“宝兄弟哪去了?”袭人含笑道:“宝兄弟哪里还有在家的工夫!”宝钗听说,心中明白。又听袭人叹道:“姊妹们和气,也有个分寸礼节,也没个黑家白日闹的!凭人怎么劝,都是耳旁风。”宝钗听了,心中暗忖道:“倒别看错了这个丫头,听她说话,倒有些见识。”宝钗便在炕上坐了,慢慢的闲言中套问她年纪家乡等语,留神窥察,其言语志量深可敬爱。

且说这年的正月二十日,曹家终于迎来了大清帝国最为神秘的一位公主-秦可卿(李茗玉)。公主的到来,真如鲜花着锦、烈火烹油。曹家九族普沾,个个沐浴在皇恩浩荡之中,人人妄想着五色富贵万不断头。这天,宁荣两处屏开鸾凤,褥设芙蓉,笙箫鼓乐之音,通街越巷。上下里外,人人莫不欣然踊跃,个个面上得意洋洋。且说凤姐一早便带着宝玉坐车往宁府而来,远远便听见锣鼓喧天,人欢马闹,贺拜之声此起彼伏。早有贾珍之妻尤氏(秦可卿婆婆)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。那尤氏见了凤姐,必先笑嘲一阵,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。只见江宁织造府从大门、仪门、大厅、暖阁、内厅、内三门、内仪门并内塞门,直到正堂,一路正门大开红毯铺地,大红喜字随处可见,两边阶下一色大红灯笼高挂,像两条红龙一般。厅上院内皆是戏酒,亲友来来往往,上下进进出出,个个打扮的花团锦簇,处处语笑喧阗。

尤氏将姐弟俩让至静室,献茶毕,凤姐因说:“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,就快献上来,我还有事呢。”尤氏未及答话,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:“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,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。”正说着,只见贾蓉轻裘宝带,美服华冠,一身新郎官打扮,进来请安。众人调侃顽笑一番。贾蓉对凤姐笑道:“我父亲正要打发我去求婶子,说上回老舅太太给婶子的那架玻璃炕屏,今日倒要借了摆一摆的。”凤姐道:“说迟了一日,昨儿已经给了人了。”贾蓉听着,嘻嘻的笑着,在炕沿上半跪道:“婶子若不借,父亲又说我不会说话了,又挨一顿好打呢。婶子只当可怜侄儿罢。”凤姐笑道:“也没见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?”贾蓉笑道:“哪里有这个好呢!只求开恩罢。”凤姐道:“若碰一点儿,你可仔细你的皮!”因命平儿传几个妥当人抬去。贾蓉喜的眉开眼笑,说:“我亲自带了人拿去,别由他们乱碰。”说着便要起身出去。宝玉因道:“怪闷的,我也跟你出去逛逛。”贾蓉笑道:“老太太常念叨的我那兄弟秦相公,今儿也在这里,想在书房里呢,宝叔何不去瞧一瞧?”宝玉听了,即便下炕要走。凤姐忙说:“好生着,忙什么?”尤氏便吩咐,“好生小心跟着,别委屈着他,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过来就罢了。”凤姐说道:“既这么着,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,我也瞧一瞧。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?”尤氏笑道:“罢,罢!可以不必见他,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,胡打海摔的惯了。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,乍见了你这破落户,还被人笑话死了呢。”凤姐笑道:“普天下的人,我不笑话就罢了,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?”贾蓉笑道:“不是这话,他生的腼腆,没见过大阵仗儿,婶子见了,没的生气。”凤姐啐道:“他是哪吒,我也要见一见!别放你娘的屁了。再不带我看看,给你一顿好嘴巴。”贾蓉笑嘻嘻的说:“我不敢扭着,就带他来。”

说着,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,较宝玉略瘦些,清眉秀目,粉面朱唇,身材俊俏,举止风流,似在宝玉之上,只是羞羞怯怯,有女儿之态,腼腆含糊,慢向凤姐作揖问好。凤姐喜的先推宝玉,笑道:“比下去了!”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,就命他身傍坐了,慢慢的问他年纪读书等事。早有丫鬟媳妇们见凤姐初会秦钟,并未备得表礼来,遂忙过那边去告诉平儿。平儿知道凤姐与尤氏厚密,虽是小后生家,亦不可太俭,遂自作主意,拿了一匹尺头,两个“状元及第”的小金锞子,交付与来人送过去。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。尤氏等谢毕。一时尤氏、凤姐、贾蓉等各自忙碌张罗去了,不在话下。

宝玉秦钟二人随便起坐说话。那宝玉见这秦钟人品出众,举止不浮,更兼金冠绣服,骄婢侈童,心中便有所失,痴了半日,自己又起了呆意,乃自思道:“天下竟有这等人物!我虽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,如今看来,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。我虽如此尊贵,锦绣纱罗,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;美酒羊羔,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。‘富贵’二字,不料遭我荼毒了!早得与他交结,也不枉生了一世。”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,行止浮奢,心中亦自思道:“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。可恨我偏生在苏州,不能与他耳鬓交接,可知距离限人,亦世间之大不快事。”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。忽又宝玉问他读什么书。秦钟见问,便因实而答。二人你言我语,十来句后,越觉亲密起来。

一时摆上茶果,宝玉便说:“我两个又不吃酒,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,我们那里坐去,省得闹你们。”于是二人进里间来吃茶。贾蓉又进来张罗摆酒果,一面嘱宝玉道:“宝叔,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,你千万看着我,不要理他。他虽腼腆,却性子左强,不大随和些是有的。”宝玉笑道:“你去罢,我知道了。”贾蓉又嘱了他兄弟一回,方去陪别的客人。

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:“要吃什么,外面有,只管要去。”宝玉只答应着,也无心在饮食上,只问秦钟近日家务等事。秦钟因说:“业师于去年病故,家父公务繁冗,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,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。再读书一事,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,时常大家讨论,才能进益。”宝玉不待说完,便答道:“正是呢,我们却有个家塾,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,便可入塾读书,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。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,也现荒废着呢。家父之意,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,待明年业师上来,再各自在家里读。家祖母因说: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,生恐大家淘气,反不好,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,遂暂且耽搁着。如此说来,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。今日回去,何不禀明,就往我们敝塾中来,我亦相伴,彼此有益,岂不是好事?”秦钟笑道:“家父前日在家提起延师一事,也曾提起这里的义学倒好,原要来和这里的亲翁商议引荐。因这里又事忙,不便为这点小事来聒絮的。宝叔果然度小侄或可磨墨涤砚,何不速速的作成,又彼此不致荒废,又可以常相谈聚,又可以慰父母之心,又可以得朋友之乐,岂不是美事?”宝玉道:“放心,放心。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、姐姐和琏二嫂子。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,我回去再禀明祖母,再无不速成之理。”宝玉秦钟这里计议,至于外面亲朋如何贺喜,如何热闹,如何牵巾,如何拜堂,如何洞房,如何筵席…二人皆不在意。江宁织造府里从早到晚,人来人往,喧闹异常,不能备述。

这里贾赦贾政贾珍贾蓉等接迎款待一应亲友,至晚间有扰饭的,也有不吃饭而辞的,从公侯伯子男一起一起的散去,至亥末时分方才散尽了。里面的堂客皆是尤氏凤姐张罗接待,先从显官诰命散起,也到戌末方散尽了。只有几个亲戚是至近的不曾去,宁府早已安置好了房舍住处。凤姐先行谢过乏,要回荣府,宝秦二人仍依依不舍,言定明日再会。

次日,贾珍尤氏夫妇又在宁府会芳园治酒设席。一早尤氏便携了新婚的秦可卿,来面请贾母(孙氏)、邢夫人(李氏)、王夫人(马氏)。贾母等早饭后过来,恰园内梅花盛开,众人就在园中游玩赏花,先茶后酒,自然又是稀肴琼宴,管弦飞盏,热闹不堪。不想,秦钟一早便随父亲出门去了锦乡侯府,那宝玉顿时失了兴致,没精打采。一时倦怠,欲睡中觉,贾母命人好生哄着,歇一回再来。秦氏便忙笑回道:“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,老祖宗放心,只管交与我就是了。”又向宝玉的奶娘、丫鬟等道:“嬷嬷、姐姐们,请宝叔随我这里来!”贾母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,生的袅娜纤巧,行事又温柔和平,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,见她去安置宝玉,自是安稳的。

当下秦氏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。宝玉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,画的人物固好,其故事乃是《燃藜图》,也不看系何人所画,心中便有些不快。又有一幅对联,写的是:

世事洞明皆学问,人情练达即文章。

及看了这两句,纵然室宇精美,铺陈华丽,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。忙说:“快出去!快出去!”秦氏听了笑道:“这里还不好,可往那里去呢?不然,往我屋里去吧。”宝玉点头微笑。宝玉乳母李嬷嬷忙说道:“哪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礼?”秦氏笑道:“嗳哟哟!不怕他恼。他能多大了,就忌讳这些个?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,两个人若站在一处,只怕那个还高些呢。”说着,大家来至秦氏房中。刚至房门,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了人来。宝玉便觉得眼饧骨软,连说:“好香!”入房向壁上看时,有唐伯虎画的《海棠春睡图》,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,其联云:

嫩寒锁梦因春冷,芳气笼人是酒香。

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,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,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,伤了太真乳的木瓜。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,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涟珠帐。宝玉含笑连说:“这里好!”秦氏笑道:“我这屋子,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。”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,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。于是,众奶母伏侍宝玉卧好,全都散去。秦氏便吩咐丫鬟宝珠、瑞珠,好生在廊檐下看着不许一个人进来,二鬟会意去了,秦氏复进来…

未完待续,请看下集。

述(最多18字

出则既明,你道以上故事证据从何而来?且看《红楼正史》之解读《石头记》。石门将搜剔刮剖,明白注释,阅者定可烟消冰释,了然不惑。

关于《红楼正史》:

《红楼正史》是一部读书笔记,全书万字,作者石门公子。该书专注于剖析《石头记》文字背后的隐藏暗寓,探佚人物历史原型,揭示作者的秘密,还原历史真相,补遗小说故事的大结局…用数以万计的逻辑证据解密红学悬疑。作者石门不放过书中任何一段文字和脂批,搜剔刮剖、明白注释,通过索隐、考证和探佚,通书解密《石头记》。

《石头记》开生面,立新场,有它独特的设隐笔法。《红楼正史》发现了书中的秘密,找到了打开红学大门的钥匙,确立了“方法论”。《红楼正史》是一部严谨的学术性论文。它的每一条结论都有无数的证据和史料作支撑,绝非“漫拟”。书中所有的证据与证据之间,结论与结论之间都是相互依存,互为证据,形成证据链条和证据网络。网网相通,络络相证,最终形成《石头记》解密脉络。

《石头记》历经三百年,壸奥深邃,神秘莫测,其被破解的这一刻,必将惊天地,泣鬼神,石破天惊倒乾坤。《红楼正史》开脑洞,破瓶颈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反照风月鉴,虚实红楼梦,红学百年之谜必将有一个万人意想不到的答案,也只有这样,方不辜负千古《石头记》的艺术成就,不埋没作者史无前例的文化造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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